林族长和其他几个老人,跟村支书说了不少好话,而且再三保证说,只要他的人去了就行,不用他开口劝魏骏昭。
“我肯定是没那个脸骏昭两口子的,要不是看在同村人的份上,像林经他们这样心思不正的人,我还要踩上两脚!”村支书怒吼。
心里却在想着,这几个老东西凑在一起,还不知道会怎么欺负骏昭两口子呢,不跟着去的话,他也不放心。
于是,他干脆便跟着林族长他们一起过来了,但村支书打的却是,一旦林族长他们欺负魏骏昭和乔白雪,那他肯定是要帮他俩的。
七十多岁的林族长,先是被魏骏昭给怼得哑口无言,又被村支书抬扛给堵得险上喘不上气儿来,气得张着嘴巴直喘大气。
林经的母亲是林族长的亲妹妹,看到兄长接连被怼不得说不出话,再一想到他们林家的目的,心里不免也着急起来了,“骏昭,你可不能不识好人心,我哥可都是为了你好,你自己想想,别说咱村了,就这十里八乡的,哪家哪户不是女人带孩子洗尿布煮饭,家里家外的事情都得操……持?像我,十几年前,不仅得操……持一大家子的生活,还得出去挣工分,谁会像乔白雪这样,睡到日头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见他起来,孩子也是你带,饭也是你煮,尿布也是你洗的,这样好吃懒做的婆娘娶来做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魏骏昭打断她的话,她说得很快,“老话说,娶妻娶贤,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娶的这个婆娘是个贤惠的么?一个好吃懒做的女人,除了拖累你,还会折损你的福气。
还有,我听说她娘和她姐都被夫家扫地出门了?
说句不好听的,一个出事也就算了,两个接连出事,这就是家门的问题了,这种家门不祥的女人,迟早会折损你的福气,害死你的。
你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们还能害了你不成?”
“哎哟喂,”乔白雪忍不住笑起来了,上前两步,来到林母面前,直接了当地撕下他们的遮羞布,“所以,你和你哥费了这么口气,就是想说,只要你们林家那位嫁出去半个月,又给接回来的婆娘,才是最适合魏骏昭的对吗?”
龌龊心思就像不见光的脏物,冷不丁被人扔到太阳底下曝晒一样,让林族长老脸一臊,目光闪烁,不敢和任何人对视。
倒是林母,本身就是个长舌妇,平日里就喜欢说三道四地议论别人家的事儿,没少被人当场逮到,在应被当面拆穿这件事情上,她可谓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了,一点没觉得不好意思,还理直气壮地说道,“本来就是我们家林璇先喜欢骏昭的,要不是你们乔家不知羞辱,把你卖给魏家,现在和骏昭过日子的,就应该是我家林璇,哪有你什么事儿。”
“放屁!”魏骏昭少见地暴了句粗口,冷眸如刃,仿佛想把林母给刺成刺猬似的,直直射向于她,“按你这话的意思,但凡任何阿猫阿狗喜欢我,我就得娶回家,那也没你家猫狗任何事情。”
“魏骏昭!”林璇虽然是个女儿,但她可是林族长在生了五个儿子之后,才生下的唯一一个女儿,而且还是老来得女,林族长对这个小女儿的宠爱,可见一斑,不然在这个把嫁出去的女儿,当成泼出去的水,就极少再管她死活的年代,特别连他自己也时不时会打自己的婆娘的情况下,还是带人把小女儿抢回来了,一直养到现在。
小女儿对魏骏昭一片痴心,魏骏昭却如此寡情地只把小女儿当成小畜生,林族长当即气得老脸通红,“你别不知好歹!”
乔白雪笑盈盈地接过话,“那我们今天就不知好歹一回!”
她一转身,看向村支书,“叔公,有人居心叵测,想拆散我的家,想抢我的男人,抢我孩子的爸爸,这样不要脸,且恶毒的人,可以请您帮忙,让全村的人都来帮忙评评理,看看他林家这么臭不要脸地欺负我们,是不是还有理了?”
“乔白雪!你别故意找事儿!”林族长眼睛冒火,气得脖子上的青筋都浮起来了,怒吼。
“哇……”小糯米被他的怒吼声给吓得搂紧妈妈的脖子,哇哇哭了起来。
“趁着我还有点耐心,你们最好赶紧给我滚!不然,就别怪我放狗赶人了。”魏骏昭的耐心即将消磨殆尽,冷眸一一在林族长他们脸上扫过,直接下了逐客令。
亚米和赤利早就看这些人不爽了,几次三番地大声说话,把小糯米给吓哭了,它们早就想把这些人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