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松了口气,冲校长笑了笑。

    草坪上。

    路西一手豆包一手豆糕,“我可以!让我挑战。”

    “爸爸你不可以。”豆糕小脸酷酷表示不行。

    路可以:“我真的可以的,信爸爸嘛。”

    豆糕只好坐在爸爸的臂弯上。

    小路压着父亲的尊严,一定要同时举起两只包,一个起!

    诶、诶,起、起不来。

    父亲尊严丢一地,小路真的不可以。

    简淮给抓拍了好几张,三只可爱的小青蛙倒在草坪上,豆糕豆包扑在路西身上,路西笑的灿烂。阳光下,简淮忍不住想,如果和路西在一起,这样的家庭幸福,他可以的,他会努力做好豆包豆糕另一位父亲的。

    “我来试试可以吗?”简淮忍不住想加入。

    路西:哇老简好有心机,竟然想打他小路爸爸的脸。

    “我不信你能同时抱起来,他俩的体重可不容小觑。”路西玩笑。

    豆包听出来了,肉呼呼的小身子趴在爸爸身上,快乐说:“我和弟弟才不胖,我们是健美。叔叔一定可以抱起来的。”

    简淮放好手机,蹲下身张开手臂,示意豆包豆糕过来。

    “路西。”

    一道冷冷的男声在简淮背后响起。

    冷漠,寒意,上位者的气压。

    简淮从未见过那只戴手表护着路西脑袋的男人,可这一刻,他知道这个人出现了,他看到路西脸上的笑容淡了,起身整理了草坪上沾着的草,看向这个人。

    对方连一个目光都未留在他身上,全程留在路西身上。

    四年没见了,谢烛寒与路西几步距离,他们曾经那么亲密。

    这个少年会在他怀里撒娇,会磨人,会缠着他在床上、草坪上,庄园的任何地方求-爱,像是一只娇软粘人的猫咪,全心全眼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