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绝望地闭上眼睛，秦思业不相信她，无论她说什么。
不管秦思业相不相信，沈辞仍跟三年前辩解她没有害宋月一样，挺直腰杆道，“秦总，世上的确存在很多言语无法解释的巧合。真的不巧，可能顾之承在拿下这些项目之前，顾氏就已经接触了。或者……”
沈辞深深地看着秦思业，“你身边有内奸。”
“荒谬至极，五个项目我这儿都未过审，整个集团除去项目部已你秘书一组，谁有机会接触这些文件？沈秘书，是想告诉我，它自己长脚了或者它觉得未来利益多，托梦告诉昏迷三年顾氏损失大的顾之承？让顾之承苏醒就拿下这些项目？”
秦思业说出来都觉得可笑。
他的疑惑正也是沈辞的疑惑，好像除了她卖消息给顾之承外，真的无法解释，顾之承怎么就那么巧的，拿下她看中的五个项目呢？
小陈？晓雯？决不可能！
“秦总，项目丢失的事情，我会给您一个完美答复，在那之前请勿执行您总裁的权利。”
语毕，沈辞转身离开总裁办。
秦思业叫住了她，“打算怎么回复？跑到顾氏集团找顾之承吗？”
沈辞恼了，“怎么做不劳秦总担心，我会给您交代。”
“沈辞！”
秦思业雷霆一怒。
沈辞哭了，满脸的泪水。
她以为这三年她已经完全的适应了秦思业的恶劣，但她还是高估了自己，每次秦思业质问，她都会遍体鳞伤。
沈辞不明白，她都决定放弃了这个男人，为什么他总能一次又一次伤到她。
秦思业怔在原地，脑海里浮现出三年前，他兴师问罪为什么她要那么做，那是人命。
不是她，父亲不会死，小月不会被糟蹋，而他跟她……也不会有今天。
她总是那么倔强，又是那么脆弱。
有时，秦思业都好想把她抱在怀里，像以前那样安抚她，“小辞乖，小辞不哭，万事有四哥。”
四哥。
秦思业都不记得她有多久没听她叫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