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陪我做什么?”白河书问。

    得不到卡纳尔的回答,被她避开视线,他慢慢b近她,追问她:“我和你做的那种?”

    “……什么时候来的。”她顺着栏杆向旁边退,模棱两可地转移话题,被他抱了起来,“!”

    白河书变得没有表情,让她有些陌生。

    “告诉我,陪我做什么?”他抱她回房间,扔她到床里,“像这样陪我在床上过夜?”

    “……你在家里是皇帝,”卡纳尔被摔得有些头昏,无力地支撑着身子,“当然有的是人陪。”

    如果他想要,会有很多人心甘情愿。

    白河书两手压到她身侧,贴近她,低着头亲她肩上的裙子吊带:“我如果是皇帝,你还敢这样不听话?”

    “……”她两手撑在背后,仰着头任由他亲吻她,“……嗯……”

    他知道她其实敢的。

    因为他平时对她太温柔,他惯坏了她。他再生气也舍不得伤害她,连狠话和惩罚都只在情事里。

    “你就是这样想的,“白河书咬卡纳尔的肩膀,声音变得粗哑,“让我跟别人乱来,你真聪明……你也知道我想弄你想得要疯了?”

    她逃跑,用这种方法伤害他。

    “你怎么办?”卡纳尔一手在他小腹上滑动,“是在家里找nV仆,还是出去花钱找?”

    “花钱找?”他似笑非笑,用力地r0u弄她,要她疼又sU麻,“我一天陪十个nV人,还倒赚钱。”

    “……哈……”她想压抑声音,但还是溢出。

    分不清他所说的真假,很奇怪的心情。他现在对她做的事,如果也对别人这样做过……

    其实她接受不了。

    ……

    难道指望他在跟她说气话吗?

    如果他是生气也好。

    她就是想刺伤他。不愿意虚假和平,想歇斯底里。凡事糟糕,就要落到最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