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真心的,可摆明了现在他的态度就是,就连晚晚都被他算计进去了。
他不信,这不在他意料之中。
而现在易连所说这番话,就是在告诉他,晚晚在他手里,从今往后,他牢牢抓住了自己的软肋。
“侯爷说的哪里话,我对您是十分的忠诚,绝无掺假,今年也不会与你为敌,但我很不喜欢侯爷感情用事的样子,尤其是夫人在,侯爷便无法专心朝政,所以为了祁国的千秋霸业,为了侯爷能尽快从一个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到受人尊敬,史无前例的摄政王,就别感情用事了,夫人就算真的和我师兄被困于一处,也不会有任何危险的,我也舍不得杀了我师兄。”易连笑道。
所以他只是把人都囚禁起来而已。
穆停从他幽深的眸子望进去,只觉得那里边是一望无垠的黑暗,那里边还有一座很深的牢笼。
“新帝即将登基,日后朝政也将交给新帝……”
“牧王尚年幼,一切还要仰仗摄政王,难道你要置祁国不顾?”
所以未来至少十年,需要他守江山。
“这和晚晚有何关系?你为何要算计她?”
“她若不去找鬼医,便相安无事,我从未对她有个歹心,还是这句话,一切都是为了侯爷着想,请侯爷相信我。”
易连语气淡然,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话。
所以他是绝对不会泄露半点风声的。而穆停也相信他所说的,若是晚晚自由,她定会想方设法给他传信的,可已经过了这么久……
他心底激起了狂风巨浪,是怎么都无法再平复。
“如果侯爷还是和以往一样不顾一切,要冲出去找她,那我肯定,你不仅找不到,而且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
所以那样的心思,就别动了。
穆停如一阵狂风巨浪般卷走了。
就如棋局上,易连一直在算计他,等着他一步步走向他早已设置好的牢笼里。
到底谁才是傀儡?
穆停沉着脸,去了陆府。
如今能与他商议要事的只有陆承。
晚晚的失踪一直让他慌乱,如今知道她可能被囚禁,他更是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