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杀死陆绍的凶手,来抓我。”
他将双手都交了出去,就站在守城门的士兵面前。
来人正是青岱。
成王看到他出现,脸都绿了,谁让你出来捣乱的,银杏呢?
人群中扫去,却未见银杏踪影。
“大胆刁民,竟敢藐视王法,捣乱,将人立即扣押,送至官府。”
成王忙道。
侍卫上前欲抓,可在青岱四周,却又出现了许多的侍卫,抵住了那些守城门的士兵。“陛下何必着急呢?我才是杀死陆绍的真凶,他何时死在何地,我为何杀他,都是有据可查的,此事和穆军侯完全无关,难道陛下就非要给穆军侯灌上杀人罪名吗?”
青岱冷声笑道。
然后不顾成王脸色,面对着众人,大声解释起来。
“陆绍此人阴险狡诈,为了抢夺我夫人,设局杀害我,爱而不得后,又对我夫人痛下杀手,我和夫人几次三番都是死里逃生,如果不是运气好,早死在陆绍刀下,可偏偏成王不详查此事,放任陆绍对我等平民下手,我忍无可忍,这才趁着他出行痛下杀手,本想这是一报还一报,成王对查案又不上心,可谁知他竟抓住机会诬陷穆军侯,对其下毒,还抢夺兵权,我实在是忍无可忍,无法放任成王残害穆军侯,这才站出来认罪。”
陆绍三番四次的杀人,陛下却不管,可现在陆绍被人杀死,却又兴师动众,反差如此之大,怎能不引人怀疑其用心呢?
也太让人失望了。
“青岱,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成王面色阴沉。
难道他以为他是银杏的夫君,他就不会下手了吗?
“我知道,我更知道陛下是个怎样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哪怕是至亲,也可牺牲。”
“你闭嘴。”
眼看他越说越过分,好似要把自己的秘密公之于众,成王气的大吼。
“来人,将他带下去,严加审问。”
“那穆军侯的清白……”
“仅凭你三言两语,如何能当真?再者,他穆停所犯之罪不止这一条,欺君犯上就足以治他死罪,今日,谁也别想救他,若再有人出来捣乱,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