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她为何突然想学琴,少夫人那么厉害的人,何必要学这些庸俗的东西。”
“你说抚琴是庸俗?”
兰花的言论,另梁昭震惊不已。
难道不是风雅之事吗?
“不是吗?抚琴不过是无病呻吟而已,有些人总喜欢用琴才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有意思吗?”
兰花觉得这样的行为就是很无脑。
表达了又如何呢?难道那些情绪会因为奏一曲就消失?
寄情于乐器之人,多半都是窝囊废。“哼,那只能说明你厉害,你有能耐,让我小师妹有气无处发,只能去学琴,高兴了吗?”
梁昭从她的冷嘲热讽里,猜到了她说着话的意图。
不就是在炫耀,这第一阶段,是她胜利了吗?
“有什么可高兴的?少夫人难过,那是我的责任,我从来都没想过伤害少夫人。”
她又眯着眼微笑着道。
那一脸无辜的样子仿佛在说,无论何时何地,我都绝对不会乱说话的。
你休想抓住我的把柄。
梁昭懒得再搭理这个疯女人。
反正他对小师妹是仁至义尽,该提醒的也提醒了,现在人家是要留在穆府,做穆府的主人,小师妹却不以为意。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难道自己举刀砍了兰花?
别说不一定能成功,就算成功了,只怕自己也会被陆晚舟杀死。
那个分不清是非黑白的女人,已经完全被兰花哄骗了。
于是他路过朝院,打算回自己屋子休息。
明天是关键时候,能不能接手赌坊,就在此一举了,他必须做足准备。
如果最后不成功,也得让小师妹知道自己在何处,能及时救他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