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都表现的十分淡定温和的人,这会儿就一副大限将至的样子。
“逃了?不是说已经布下天罗地网,怎么会逃了的?”
白老头睡到半夜,猛然惊醒后,一脸的不可置信。
“余……余将军他被打成重伤昏迷,人不知所踪,但这些还不是紧要的,要紧的是那些卷宗,里边有主子和咱们这些年来往的密信,还有安插在各都城的暗探,就连咱们放在各大户人家的奴隶身份,也都标注,白老板,这下……怎么办?”
赵贵有气无力的把话说完,人就倒了。“你……糊涂阿,你明知会把人关在密室,为何还将那些东西放在里侧?”
这下,白老板也慌了神了,来回踱步,急不可耐。
“余将军一再保证,绝不会让人逃出来,而且我以为只要不开门,他一定会死在里头,等死了我们再去收尸,谁想到……会这样。”
是阿,谁能想到会这样呢?
凭借白老板活了七十多年,也绝对料想不到会是这样阿。
“绝不能让他活着离开于都。”
白老板咬着牙,看完全失去主意的赵贵,很是嫌恶。
“你先回去,我来想法子。”
赶走赵贵后。
他便直奔孙子院子。这事儿,还是得孙子来出主意。
云院内。
已经回到于都好些日子的白云,哪儿也不去,整日对着厉瑶。
不是在院里面对面坐着,就是在屋里,近乎痴狂。
好像只要他稍不注意,人就会从他跟前消失。
叩叩叩……
白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厉瑶,敲门声音响起。
“何事?”
“云儿,爷爷找你有要紧的事,你先出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