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赵大人之见,该如何离开?”
半响,穆停开口了。
一旁祁珏惊诧。
眼神是那么的懵懂,无知。
没事把?你真问他,不怕他给一条死路?
“全于都,除了余将军的士兵,白家的仆人,为白家做生意的工人,伙计,占于都半数人口,只要白家一声令下,全于都都会乱,至于城门口,会堵的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半响,赵贵开口。看把他给骄傲的?
祁珏暗翻了个白眼。
“哪个白家?”
听他的意思,他们就是插翅难飞了呗?
“于都白家,于都首富,臣上奏折时不都提过?白家生意做的极大,与京城几家商铺都有合作,而且近十年来,无论何处受灾,都会主动捐银两,捐粮食,先皇帝不知?”
赵贵暗翻白眼。
一个‘先皇帝’叫的人都要吐血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记得我还嘉奖过……”
“是阿,陛下派人送来了牌匾,很大的牌匾。”
赵贵咬牙切齿。
“你这是什么眼神阿?”祁珏无语了,怎么看这神情,还算自己做的不对?
“只恨先皇帝年幼。”
他深沉的感慨着。
是阿,除了这个,也说不出其他理由了。
“我年轻,是经验不足,但我每次批阅奏折都是很认真的。”
祁珏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