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了自己一刀，她就跟没事人一样，立刻把袖口拉下去，遮住伤口。
“你只怕要失望，不是谁都像我那么好说话的。”
她喝着茶，表情淡然，温柔，眼底散发着柔光。
“不要紧。”
厉瑶插了句话。
哪些人该好好谈，哪些人要来硬的，她分得清。
“你都多大年纪了？还像以前一样为非作歹呢？”水云哭笑不得。
望着这位好像很端庄的厉瑶。
简单三个字，她都能猜到厉瑶的意思。
“不过有她在，也许你能收集个十之八九的，你知道你厉姨吗？年轻时候，可不得了的……”
喝着茶，水云忍不住说起了以前的事情。
先办了事再叙旧。
这对青梅竹马的好友，相处的似乎很好。
年轻时候的厉瑶，出了名的凶悍。
活脱脱的就是十六族小霸王。
蛮族前任圣女还在时，厉瑶绝对是最无忧无虑，最快乐的孩子。
曾经的蛮族，无论男女老少，都能战斗，十分强横。
所以厉瑶总是靠着拳头欺人。拳头够硬的她不仅打的自己族里同龄人心服口服，还带着一伙儿人偷跑出去，去打别的部落。
南疆十六族，没有她没跑过的地方，同龄人更没有她没打过的。
“当年的她可真的是威风凛凛，来我们水族时，她还想揍我，要不是我在她面前哭的太凶，她才不管我死活呢……”
云姨一说起往事，居然说了一整天。
停不下去的厉瑶早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