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擒获卖货郎的两位守城门将士,本侯已经查明,他们和卖货郎素有来往,认识,关系极好,每次卖货郎出入都不会详查,唯独这次,却被拦了下来。”
“我和那二位并不认识,但他们对我的底细一清二楚,甚至能说出他们何时为我做事,还有这些年的书信往来……”
沈清有些错愕后,开口了。
要知道自从被抓后,他就从未辩驳。
因为他深知,在铁证面前,辩驳无用。
“可是这些?”
穆停又拿出一沓书信。白纸黑字,所以字迹都是沈清的。
他沉默着,点点头。
韶华看的想说点什么,但穆停再次出口打断。
“本侯找大家鉴定过,真假难辨,但有一点,所用的纸,无论材质还是密度,都出自同一批,同一年,正是前年永芳斋贩卖的宣纸。”
每年每一批纸都是有细微差别的,寻常人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一点儿。
就连沈清都忘了。
他有些错愕,而韶华却是从担忧到惊喜。
“不是说这些信件是五年来的证据吗?出自同一期,不就是伪造?”
所以是不是能证明驸马的无辜?
“要将沈驸马的字模仿的如此相似,此人定是下了极大的功夫,而且收集沈驸马不少笔墨,一个一个字跟着描绘而出,要追查下去,并不难。”
穆停的确能证明他的无辜。
书信给了他,他淡定的站在他面前,目光如炬。
韶华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查明真相,会帮他们吗?
一时间无话可说。
沈清也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