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三个字,妥妥的写在脸上。
“阿鹰阿,我的侍女。”
“噢?将军说的是阿鹰吗?”
好半响后,扯着长长的尾音,她伸手去拿‘诗经’。
这回,换她看了吧?
“以她的性情,无事不会找你,若找你,必定有要事。”
故意的。
穆停有些无奈。
但这场故意不理对方的游戏好像是他先引起的。“是有要紧的事情,所以我马上回来找你了。”
陆晚舟点点头,目光放在诗经上。
“你说。”
“方才一进来就想说的,可你好像没兴趣,我做了这么久,花生吃完了,茶也喝光,所以……不想说了。”
穆停微愣。
晚晚这是……闹脾气了吗?
看着桌上光溜溜的点心,他转身就出了门。
好一会儿后。
重新沏茶,重新上了玫瑰酥饼。
而且,穆停亲自投喂。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瞟了眼诗经内容,他照着念。这是陆承给的,让他钻研如何待晚晚好。
有想过一个冷酷的男人,用冷硬的口吻,像没感情的傀儡,一字一字往外蹦吗?
无论多好的诗,只怕都会裹上一层寒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