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已经如此惨烈了，还用得着隐瞒吗？
片刻后，有人颤颤巍巍的举起手。
“有……有是有，但那不是采璎小姐，是个会用蛊的很厉害的女人。”
你一言我一语，穆停听的十分激动，晚晚二字几乎要脱口而出了。
“京城里用蛊十分厉害，长得清冷漂亮的女人，是陆府千金？陆晚舟？”
“不可能是她，是别人，那女的戴了面纱，穿白衣，而且身上有很浓烈的血腥味，一看就是阴邪之人，小的见过穆夫人，与那女的气质全然不同。”
不是？
“穆夫人来过此处？”
是两个人吗？穆停有些意外。
可那黑蛊确实很像晚晚用过的，还是说，其他驭蛊师也擅用黑蛊？
“来……来过的。”
“那她如今在何处？”
为了不吓到这些人，他尽量克制情绪，以免又一个意外中断。
“她死了。”
下人自然没察觉他的情绪异常，只想着老老实实回答了，是不是能活下去？
可话音刚落，一阵寒风随之吹来，仿佛凌厉的刀子，刮的人生疼。
好不容易敢说话的下人们面色一白，有些受不住的都已经心跳加速，几乎要晕过去了。
“她死了？”
是听错了吗？
“是，那位穆夫人……她……她……她死在陆府，已经过去好些日子……”
下人艰难开口，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