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不小心将蛊打了出来，今日也能行。
陈夫人微愣，咬着牙要说话，可好像受什么影响，咯出了血也没说出半个字。
“她为何给你下蛊？”
穆停虽看不见，但对血腥味很敏感。
而且陈夫人细微的痛苦挣扎，他也能听见。
晚晚下蛊之人，都不会说出她的身份，对她的事情更是保密……难道这黑蛊，也是如此？
那可不妙啊。
所以他又试探着问了一句。
不想陈夫人直接掐住了喉咙，也没能说出半个字。
陈夫人这里无果，那只能向陈家的下人问话了。
又是昨天那小丫鬟，颤颤巍巍的跪在穆停面前。
“你说，你瞧见过那驭蛊师来过两次？”
小丫鬟自告奋勇，主动坦白。
虽然面对他时，总被吓得面色惨白不敢动弹，但眼底却又隐藏着一丝别的东西。
“是，第一次是夫人主动请过来的，奴婢听到夫人说愿意为姑娘做事，送信去京城什么的，第二次是在两天后，姑娘上门来，不知做了什么，只见老爷和夫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奴婢只听到那姑娘说，现在丰城都在她手中，想要灭了陈氏镖局，易如反掌，而且……而且就算是新帝想救老爷夫人，也来不及……”
小丫鬟一边说着，嘴巴一直跟着打颤。
“后来……后来那姑娘就走了，说是要去找成王的亲信，让老爷夫人在此等候她的消息。”
那这位驭蛊师，还是成王的敌人？可是来自南疆？
成王亲信吗？穆停似乎知道要如何下手，打听那驭蛊师的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