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珏一摸沈清滚烫的额头,不由得担忧。
难道真如长姐所说,要病死在这儿。
“来过了,他开的药,罪臣也喝了,只是……罪臣没用……咳咳咳……”
沈清断断续续的回答,咳嗽不止,霎那间,那脸一阵青,一阵白,很是难看。
急得祁珏不知如何是好。
别案子还没开始审,人就死了。
“姐夫,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
他坐在床边,用力撑着沈清脆弱的身体,很郑重的问道。认真又纯粹的眸,好像能感染人。
不,是他希望感染人,可以和他坦诚相待。
“此事,的确不是我做的,我也不认识那两人……”
“那你怎么证明?”
沈清有气无力的说着。
这孩子,倒是让人看不太懂了。
“若我能证明,又怎会被关在此处呢?太子殿下,这是死局,无解,您别管了,只盼日后,殿下能看顾韶华……”
“少说胡话,我长姐为了你都快哭死了,今日还来大殿找我,说你是被冤枉的,要我帮你,你怎么能随便放弃呢?姐夫,你现在就告诉我,你有多少仇家?又有多少人能本事陷害你,我去查,我一定还你公道……”
只要你是被冤枉的,那我就追查到底。祁珏非常坚定的道。
而沈清,头晕脑胀时,错愕,又错愕……
韶华她……哭了吗?为她而哭的?
而眼前,这位蠢太子,是几个意思?
所有的一切他都没看清,只觉得脑子和身体早早的分离开了,无法思索。
信他?
不,是除了他,没人能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