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转眼，人上了堂。
当梁贵妃瞧见胡子拉碴，浓眉大眼的方不凡时，不由得慌了神，脸色有些苍白。
而他，更是毫不掩饰，投去愤恨要杀人的目光。
此时的陛下却想起了一件事。
“这方家，不是你家乡沿海帮的吗？当年贩卖私盐，还害死了一个村的年轻男人？”
平儿家乡的事，他印象深刻。
“是，好像是他……”
梁贵妃略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皇帝眉头皱的更深了些，面露不悦。然后，孙大人审理刺杀一案，方不凡对此供认不讳。
“齐王婚宴上一切都是我策划的，但此事，土匪帮的兄弟并不知情，他们只是受我蛊惑，想绑架齐王和齐王妃索要银子，至于刺杀陛下，那是我买通杀手所为，和他们绝无干系，还请孙大人明察。”
充满磁性又沧桑的声音，响遍了大堂。
他坦坦荡荡，让人忍不住就要相信。
“你们是一起行动，且都受你指挥，让本官如何相信？”
孙大人冷声道。
然后话锋又是一转。
“不过本官已经查明山上土匪的来历，确实没有行刺陛下的动机。”
嗯？站在土匪一边？
那一刻，皇帝陛下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冷气嗖嗖，把冷刀子射过去。
孙大人如坐针毡，但却一个眼神都不给。
方不凡激动的磕头道谢。
“你既是主谋，行刺陛下，绑架皇子，罪不可赦，照本朝律例，是诛九族的大罪，你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