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你污蔑贵妃,该当何罪?”
话未说完,孙大人又是一声吼,冷冽的气场直击那小老儿。
但这一声吼,又总有些刻意。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呐,当年与大梁商队交易的账本,草民还一直留在身边,大人可过目。”
说着,竟是当场撕开破烂的外衫,从中间取出那烂糟糟的东西。
怨毒的眼神再次看向梁平。
若非她当年为封口,残杀梁家子嗣,将他赶尽杀绝,他也绝不会指证她。
所以今日,都是她的报应。
“三叔,你我叔侄一场,你怎可这般诬陷我呢,我对这些事,全不知情啊?”纵使她深知自己的反抗于事无补了。
可当皇帝那震惊又失望的眼神投来时,她忍不住要为自己辩解。
而且昨日,驸马交代过,无论如何,她绝不能认。
就算拿出实证,也要喊自己是冤枉的。
“这些证据,只能证明你确实和梁国商队有生意来往,而且也证明当年是你一首操控盐矿一事,与梁贵妃何干?”
孙大人也是个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