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逢云竟然被私生子弟弟操到爽晕了。明明一想到那浓密的耻毛、丑陋的粗大,他就恶心得想吐。可阴茎化作硬挺的肉棍插进那口动不动就馋得流水的淫逼中,又让他舒服地发出羞耻的呻吟。
好像这才是真正的结合,而他所设想的结婚生子就是个不切实际的笑话。所以…
他更要把这只不知好歹的蠢狗赶出家门。
没有他,纪逢云仍是那个完美无缺、理智冷静的纪逢云。
但令纪逢云难以启齿的是,他仿佛又梦见陆崇压在他的胸脯上伏动身体。人舌湿滑软腻,从他奶子上每一块乳肉舔过,发出唇齿吸吮的啧啧声,舔完以后,那粗糙得长满倒刺的舌苔叼住乳头,毛糙的牙面和狗似的舌头齐齐对着奶头发力,碾过一下是疼,后一下却是痒,奶子疼痒难耐,好像牙喙刺透了外层的皮肉,淅沥沥的滚出血水。
“嗯…不要咬,陆崇。”纪逢云的腰轻轻歪扭着,甚至无意识缩起了腿。陌生的大手如铁钳一般,将腿弯向外掰开,没了舌头拨弄,乳肉上的水渍渐渐干涸,纪逢云才感觉那大概不是血珠,而是口水。
直到粗粝的舌头将自己铺平拨开两瓣肥阴,探进那口骚淫的母逼,纪逢云挺起了腰身,像是迎接肉舌的捅进。梦境的深入竟然如此真实,好像蠢狗的舌头真的插进去操他了,他还隐约听见蠢狗在问:“哥的逼每天都这么骚吗。”
不,没有。舌面微翘,左右两侧刮着肉逼向里探入,崎岖凹凸的肉褶被软舌捋平,没了处子膜的阻碍,长舌很轻易地便怼进逼肉深处,拨到肉嘟嘟的阴蒂上,爽到扭臀的纪逢云又听见蠢狗问:“哥一定偷偷自慰过吧,用这口骚逼。”
没有,他没有。舌头猛而发力,往肉蒂上撞,酥麻从粗舌顶过的地方飞快传导,纪逢云几乎叫出了声,逼洞像泄洪一样喷出股腥味的淫水,与此同时他感到阴口被一张大嘴包住,用着吮吸的动作摇晃着他的逼口:“哥是不是每天都梦到我的舌头操你的逼。”
“呃嗯,没,没有。”半梦半醒的纪逢云好似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逼穴漏水对他来说是常事,只是他一向藏的好,即便是同床共枕过的陆崇也没发觉。而漏水的时候,纪逢云下意识动作便是缩起腿想要夹住翕张的洞口。
“操。”男人的五指铁箍似的将腿肉锢住,纪逢云的下体洁白光滑,天生没有体毛。带茧子的指腹将半勃的性器拨到一边,露出肥沃红肿的糜肉,两缕大肉片似乎还在回味舌头伸舔的酥痒,吐着被舌头舔湿的肉芯,饥渴地扭动在一起,“哥,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怎么会呢。纪逢云把自己裹在壳中,缩起全部的触角,像个蜗牛一样,不肯面对变化的一切。可陆崇还是固执己见,掏出哥讨厌的丑陋性器,将纪逢云的腿上折成红白相间的M,等待已久的圆头顶进了湿淋淋的穴口:“哥,本来我只想给你擦一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