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后,纪逢云身上被套了一身衣服,被操肿的逼也抹了药,凉丝丝的膏药由手指送进洞穴,没几秒,就热得化为泥泞往身体流入。
过度性爱让他浑身不适,逼芯时而刺痛,时而发痒,但有人手脚并用地将他捆住,纪逢云又累得睁不开眼,就这么迷迷糊糊睡了一夜。
第二天浑身酸痛地醒来,纪逢云摸了摸床边,没人?他立刻精神了,仔细看了一遍房间,确实没人。
撑起发酸的腿,尽力忽视下体漏风的不适感,既然给他穿了衣服,也不知道找条内裤。纪逢云拖着步子走到卧室门前,手放在门把手上一拧。
开了。
砰砰,砰砰。难道陆崇出去忘了关门,那现在岂不是逃走的大好时机。
纪逢云的步子刚迈出去,厨房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接着,身穿休闲服的陆崇便从里走了出来,端着盘菜放在桌子上,见到他,笑眯眯地打招呼:“哥,你醒了。”
纪逢云的心沉下去。
裸着下体坐到凳子上,触感软绵绵的,想来是陆崇提前准备好的,看来他是故意不给他穿内裤。
纪逢云饿了一天一夜,有些狼吞虎咽,填饱肚子以后,照例对陆崇的厨艺进行挑剔,陆崇认真点头,将要求一一记了下来。末了,眨着双狗眼睛问:“哥,还有吗?”
还有?为什么这些事情并不能引起他的情绪波动,这个样子看起来,分明和做出囚禁强奸这种恶事前一样顺从。
呼吸间,发毛的衬衫磨着起伏的胸脯,总擦到乳头上,昨夜被蠢狗啃了许久,如今衣服刮得生疼。当然,其实错并不在衣服,但纪逢云还是故意找茬:“你给我穿的什么破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