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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车的是昌平侯的次子秦承。
他只比陆弃小两岁,生母乃是秦放母亲去世百日内就嫁入府里的白氏。
在陆弃母亲的孝期,昌平侯就搞出了人命,是以秦承只比陆弃小两岁。
这不是一只好鸟,没出息,只会窝里横,挑拨离间,玩弄手段。昌平侯把陆弃逐出家门,秦承“功不可没”。
杜景看见拦车的是他,怒火中烧,恨不得一鞭子甩在他脸上。
“大哥,我的好大哥,”秦承皮笑肉不笑地盯着马车道,“人人都说我是废物,大哥有出息。可我这有出息的大哥,放着正事不管,青天白日在马车中狎妓。啧啧”
围观之人中很多都认识秦承这个游手好闲的浪荡子,那马车中所坐之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听到是“狎妓”,吃瓜群众们的眼睛都亮了,鸦雀无声地紧盯马车,恨不得钻进去看看。
而被药效控制的苏清欢,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和喊叫声,似乎坐实了秦承的话。
“这是光天化日啊!”
“人心不古,这女子也太不要脸。”
而这时,有人看到了马车上张阁老府的徽章,叫嚷出来:“怎么是阁老府的马车?里面还有阁老府的人。”
“后面是明大人和张二老爷!”
吃瓜群众发现的越来越多,层层拥上来,把马车围的水泄不通。
陆弃耳力惊人,抱着苏清欢,已然听清外面的躁动,冷笑一声——他满身怒火正无处发泄,就有上门来给他解恨的了。
“杜景,”陆弃声音重如千钧,冷厉得似乎淬了冰,“拦路者,杀无赦。”
一环一环,设计之人既要毁了苏清欢的清白,又要她名声扫地。
很好,很好。陆弃的手紧握成拳,额角青筋跳动。
杜景顿了下,心中那些无法压抑的愤懑像是瞬时找到了出口,跳下马车提刀就向秦承砍去。
秦承身后的侍卫们上前拦住,心中都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