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冷茶味道是真的不好,反而让她觉得更反胃了。

    她直接就偏过头干呕,比刚才还要重一些。

    薛木脸色立马就变了。

    边上的伙计还没回过神来,薛木在抱住木婉娘的瞬间,候在一边独自磕着瓜子的二同立马拎住了慌得愣神的伙计。

    再挡住了桌上的茶水,没有洒一分。

    同样陪同在另一边的文海和文河赶紧就要去请大夫过来。

    “两位先生请帮着看好人。”薛木让二同立马到铺子里把田拐子带来。

    木婉娘只是干呕了几下就觉得胃更不舒服了,但是她也没怎么表现出现,生怕自家相公把那伙计给吓得当场哭出来。

    她抓紧了薛木的手,宽慰他让他别太担心,可能只是因为胃的问题。

    毕竟她还是觉得自己应该不太可能会中毒。

    只是看着她面上越来越苍白的脸色,薛木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平时就有些惧他的文河脸色也严肃得很,更不用说这个什么也没有做的伙计了。

    田拐子很快就被二同给扯着来了,头上还着急地没忘戴了一个斗笠。

    本来他还想说几句发火,但是看这几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便憋着了。

    他走过去赶紧给木婉娘把脉,边把着边看着文海怀里睁着眼睛到处看眼色的白雪,心里的气也松了。

    “喜脉。”他没好气,“这胎挺稳,不用太担心。”

    田拐子说着斜了一眼一脸严肃的薛木,又看了一眼那边听到消息后明显松了口气还是发了一身冷汗的伙计,摸了一把桌上的冷茶,冷笑道:“你们掌柜的干啥去了?”

    伙计赶紧道:“客官客官!这事真是我的错,现在咱们这茶楼就我一个伙计,我真做不来烧热茶啊!”

    原来这茶楼的掌柜的儿子今儿也参加考试了,之前这茶楼生意也本就不好,所以这次就留了个老家的小侄儿在这,也没想到还真有人会来喝茶。

    这侄儿也是个手不沾水的,哪儿还懂得倒热茶。

    所以这不就出了事。

    不过听到是喜脉后,这伙计有些庆幸之余又觉得这些人简直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