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的T力特别好,一夜里不翻来覆去的折腾个七八回,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等初一终于心满意足的揽着她准备入眠的时候,她已经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初一的呼x1越来越平缓,好似是睡过去了了。

    姜玥卿睡不着,虽然身子疲累,可是脑子似乎还亢奋着,她总是好奇初一究竟是什么样的长相,不过这样的好奇心,如同cHa0汐一样,有涨有退。

    她想看看初一的庐山真面目,可也怕看到他的真面目以后会失望。

    具T的失望,倒不是怕初一长得不好看,她在他的放纵下偷偷的m0过他的脸。

    以一个具有视觉的人来说,要靠着触m0建筑一个人的外貌是很困难的,或许她会太过美化他,她怕他的长相和她的想像大相径庭。

    没见过,心理总是不踏实。

    和一个不知道长相的男人欢Ai,说到底还是太过于令人不安,不过……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的。

    就因为不知道初一的长相,她可以把他带入任何一个人,就像是那个曾经无b疼Ai她的未婚夫。

    说起来也令人难以置信。

    他们订了娃娃亲,可毕竟男nV有别,见面的次数并不多,逢年过节,他会带着她,游遍每一条热闹的街道,他会对她说,“卿卿,等你长大,哥哥就来娶你。”

    在他离开之前她曾悄悄去看了他一眼,那时她的未婚夫没了平时矜贵世子爷的模样,他显得非常的狼狈。

    “卿卿,我爹是无辜的,你信我吗?”那个半大不小的少年脸上具是愁思。

    “范伯伯不是这样的人。”范王爷虽是世袭罔替的郡王爷,可并没有皇室血脉,范家于太祖年间有从龙之功,遂四赐有王爵,封地陇右,范家有军权在手,这些年来镇守胧右,阻止外敌来犯,三年前才b退了吐蕃王,如今染上了贪W军晌的W名,稍加思索便知,这是上京天子想着要削藩,所以对郡王爷出手了。

    削藩自然不可能从皇氏宗亲下手,第一批被下黑手的就是他们这些异姓王了。

    “我信嘉泽哥哥。”范家因为祖上有功,又因为是第一个被开铡的藩王,皇帝忌讳着悠悠众口,并没有赶尽杀绝,一家子被剥去一等王爵,抄没家财、流放至河北道矿场服徭役。

    这一路道阻且长,没有昔日的荣光庇护,这些习惯奴仆环绕的贵人能不能撑过这一遭都是未知数。

    “卿卿,我一定尽力为家族平反,可能要三年,可能要五年,你可愿等我?”家族蒙难,所幸都留下了一条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此一去山高水远,她知道这些是空话,可在当下,她却是忍不住陪着未婚夫做了一次梦,“好,我会等嘉泽哥哥,此去山高水远,还请哥哥珍重身T,这个香囊是卿卿绣的,赠予哥哥,里头有卿卿的平安扣,望哥哥心想事成。”

    “卿卿,我一定回来娶你,你等我。”潘嘉泽心里头一阵温暖。

    自从潘家落难以后,所有交好的世伯、世叔,避着他们一家子,如同蛇蝎,他已经不知道拉下脸到多少故交的门庭求助,可吃了不少闭门羹,如今能待他如旧的,竟只有这个小小的未婚妻。

    当然……她的家族也已经扬弃这场姻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