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屏风撤去,周遭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骤然宽敞起来。

    “金鱼……”

    姜云茵拎着裙子上前,疑惑的看了屋子一眼,来到他面前。

    萧璟聿缓缓卷起手中的画,抬头看向她,眼神冷的吓人,声音里也仿佛淬了寒冰,“姜四姑娘,孤是太子,谁许你这样叫孤的。”

    “你叫我什么?”姜四姑娘?

    “你有病啊。”

    姜云茵瞪了他一眼,莫名其妙。

    “……”萧璟聿放在桌上的手一顿,伪装的面容险些绷不住。

    她居然不生气。

    萧璟聿敲了敲桌子,面色冷峻无比,尽可能稳住情绪,“找孤何事?”

    “你能不能正常点。”姜云茵皱眉,疑惑的将他打量了一番,质问道,“你说找你什么事,这半个多月,你为什么一封信都没回我。”

    “孤为何要回。”萧璟聿硬气的开口。

    姜云茵深吸一口气,歪了歪头,朝他走去,一把抓住他衣襟,压着情绪,眼神认真道,“你给我好好说话。”

    别给她装模作样,瞧着就别扭。

    萧璟聿看着她的脸,愣是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他原本想好的所有措辞,所有借口,在这一瞬间,都变得模糊。

    “姜四姑娘……”

    动了动喉结,瞧着姜云茵抓住他衣服的手,萧璟聿垂下眸子,用自己都快听不清的声音对她说道,“你来的正好,孤为有事同你说。”

    什么毛病。

    姜云茵撒开他的手,轻抬下颌,示意他直说。

    她倒是要看他能说出个什么来。

    萧璟聿咬了咬牙,忍着内心的煎熬,朗声开口,“孤不能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