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也叫嚣着绝不能放过对方。
可惜她俩雄赳赳气昂昂正准备去找人干仗时,却听兄弟俩说他们压根不知道打他们的人是谁。
罗氏一听,顿时就急了,“怎么会不知道呢?难不成不是咱们村的人?你俩不认识?”
许大庆一脸颓废的从身后拿出一个麻袋道:“我们被人套了麻袋,没看见那些人的脸。”
“那声音呢?能听出是谁的声音吗?”王老婆子忙道。
许二志摇摇头,“他们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我们啥也没听到。”
“什么?没看到人也没听见声音,准备的这么周全,这是摆明了冲你们兄弟俩来的。”王氏惊讶道。
“这,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居然对许小桃两个孩子下这么重的心思。”罗氏大声的嚷嚷起来。
婆媳俩站在院门口胡乱骂了一通,倒是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
可惜因为许大庆兄弟俩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二人挨个问了一圈后也没找到一点相关的嫌疑人线索。
只能站在自家门口骂了一阵,又跑去村里骂了一圈后,最后憋屈的进屋关门,吃了这个哑巴亏。
而几个罪魁祸首则一路唱着歌回家,心情美美的又吃了一顿香喷喷的炸泥鳅。
还不忘感叹一句金黄酥脆的炸泥鳅还是现吃的香。
从村头唠嗑回来的安老头在饭桌上将杜氏和王老婆子在村里咒骂的事和家人说了,几个大人们顿时兴致勃勃的猜测起了对两兄弟下黑手的人。
而兄妹几个快速的将碗里的饭扒完后便心虚的回了房。
“今日怎么毛毛躁躁的?连菜都没夹多少。”
看着桌上还剩下大半的菜,安老太狐疑的嘀咕了一声,要知道往日几个小子可是连炒菜的油都要拿来拌饭的,今日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只有安大山怀疑的看了眼兄妹五人离开的方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要到端午节了,在学院读书的两个哥哥有三天的休沐假期,当日一下时他们便早早回来了。
大哥利用自己赚的零用钱给家里的弟妹们买了些糖。
二哥第一年去私塾,一切都还很陌生,并不能像大哥一样利用课余赚到银钱。
但他一回来便带着兄妹几个直冲绿柳河,说是要抓满一盆子鱼虾,给大家开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