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长官,死的人叫邢国忠,我们...我们刚看过他证件...我们也是刚到啊。”
邢国忠死了?
张义瞳孔一聚,他看了一眼手表,从特务处到这里用了20分钟,邢国忠即便跑的再快,回来的时间应该不久。
此人如果是鼹鼠,为什么不跑?
现在死了,是畏罪自杀,还是他杀。
案子瞬间变得扑朔迷离。
“刚到?这个脚印是谁留下来的?
你脚上的血迹又是怎么样回事?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破坏现场?”
张义连续几问让两个中年巡警尴尬又惧怕,此刻一脸窘迫,进退不得。
“谁报的警?”
“是...是小人。“人群中一人畏惧地走了出来。
此人三十上下,双颊凹陷,眼睛细小,像只耗子。
张义瞥了一眼,然后唤过猴子,道:
“伱带几个兄弟,将围观的人群分开问询,还有这栋楼以及附近的居民,什么时间到的,有谁可以作证,都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越详细越好。”
“是。”
猴子一个敬礼,带着几人离去。
张义看着报案人,问:
“说说吧,你叫什么,当时是什么情况。”
“小人刘三...就住在隔壁。”刘三从着手,一脸的忐忑不安。
“小人本在家里睡觉,突然听到一声枪声,然后是什么东西摔倒了...小人原本没有在意,后来...后来好奇,就过来……然后就看见了血...”
“你认识隔壁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