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她小心翼翼地凑近,想检查一下。
海夜黎窘迫地躲躲藏藏,不肯给她看。
他的声音抖得很厉害,“不疼、但是,那里不能碰……”
倘若是他自己碰到,那无所谓,可是年荼碰一碰,他就要控制不住了。
年荼茫然地眨眨眼。
好半天,脑海中终于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不会吧……
她的脸色也涨红起来。
一直以来,她给家里的雄性们梳毛、尤其是梳理腹部,都会很注意地绕开隐私。
但她完全忽略了海夜黎的这个问题。
所以……居然是藏在鳞片下面的!!
出现意外状况,第一次鳞片保养就这样兵荒马乱地宣告结束了。
海夜黎很久都没能缓过来。
年荼也尴尬得说不出话。
看着海夜黎这副面红耳赤的模样,她严重怀疑,这既是她第一次为海夜黎鳞片保养,说不定也是最后一次。
初尝试就留下这种阴影,海夜黎以后恐怕再也不敢拿着小刷子来找她了。
但年荼低估了海夜黎的心理素质。
只在第二天,梳毛时间,海夜黎又端坐在一旁,似乎在等待西昂结束就轮到他。
年荼有些不敢置信。
她试探地询问:“你今天还想要我给你做鳞片保养吗?”
“……不可以吗?”,海夜黎一怔,浑身气场变弱,语气小心翼翼。
该不会,他昨天的反应吓到了年荼,以后再也没机会使用小刷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