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距离太远，这一瞬间在白鹇的眼中，音画并不同步。
白鹇先是愣了愣，直到下一秒，才听见叶良的声音。
“小心——”
小……心？
白鹇瞳孔微微缩了缩，眼珠子不由自主地往后看去。
一股寒意从他脊椎涌上头顶，遍布全身，刺入骨髓，浑身汗毛炸起，毛骨悚然。
只见那道苍老佝偻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白鹇身后，脸上挂着一个诡异到极致的笑容。
“你中计了。”
干枯的老手穿透白鹇的胸膛。
胸前的衣物染上了鲜红的颜色，并不断朝外扩散。
白鹇双眼瞪大如球，低头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只手，嘴角渗出鲜血。
“你……”
“你真以为凭你一个刚晋升的地至尊，能这么轻松打赢我？”
老妖笑眯眯地道：“我在装死而已。”
白鹇脖子一点一点的扭动，血丝遍布的眼睛死死盯着老妖的脸。
“你在骗我……”
“是啊。”老妖微笑着道：“如果我一开始就想杀你，你连五招都撑不下来。”
白鹇眼角微微抽搐：“为什么？”
“我在等人。”
老妖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始终笑眯眯地看着正在奔来的叶良，轻声道：“我要他亲眼看着你死。”
话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