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从一场噩梦醒来?
丹恒不清楚,他的意识已经要被这该死的高热给烧干了,觉得自己像是被扔在了火焰之中,胡乱挣扎着都找不到一个支力点,只能任其热潮将他吞没。而那张与他相差无几的脸庞俯身亲吻他,他的唇是冰凉的,呼出的气体也是冷的,带着湿润水气,丹恒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对方唇瓣,软的,他迷茫的想。
“不喜欢?”他听到对方冷淡的问。
丹恒不出声,呻吟也死死吞进肚子里,太奇怪了,他为什么会见到自己?
记忆还仅存于过几天该是他发情期的日子,提前备好了抑制剂后再睁眼就是如此诡异景象,四周昏暗的透不出一丝光亮,只有上方油灯散发着可怜的幽幽暖黄,丹恒总觉得他是见过这光景的,在……哪里?
他在一团乱麻的思绪找不到头绪,而对方早失去了耐心拍了拍他的脸颊,他犹豫片刻,出于本能般地帖了过去,像是某种讨好意味的信任。
“乖孩子。”
那人抬高了丹恒的下巴重新吻了下来,含着他的舌头轻轻吸吮,熟练得让他整个人都安安分分地软了身体,分开时丹恒不自觉地张着嘴,吞咽不下的透明涎液轻易拉出暧昧银丝滴落下去,意识越发模糊,他们有着相同的面容,却干着最亲昵的事情,滚烫身体在叫嚣,想要被触碰,被填满,这种饥渴让丹恒感觉到了惶恐,得趁还能思考前逃离。
“丹枫,怎么离开这里。”丹恒终于把气喘顺了,他省略掉了当前种种错乱情况,抓住最关键点去询问对方,Omega的发情期在丹枫刻意引导下已经有失控的迹象,他并不想在未知的时间地点发情,何况对象是另一个自己。
“作为受邀的客人,在盛宴结束前是不会退场的。”对方透亮的眼瞳浮现出嘲意,他好整以暇地用尾巴卷过丹恒的腰拉过来往下摸索。丹枫轻车熟路地解开衣服,漂亮而瘦削的躯体暴露在空气里,冰凉指腹滞留在那些伤疤上来回抚弄,过于狎昵的手法弄得丹恒有点难堪,他扭动身躯试图去挣脱,却被缠在腰间的尾巴轻松地重新按下反抗,“别装了,你现在的身体情况我还不清楚吗?”
他说的没错,丹恒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太好,再坚硬的外壳也包裹不住内里的淫靡,当丹枫将他剥光完整地展现出来,他终究还是敌不过汹涌欲望,黏腻的水声随着破碎呻吟一同溢出。他下面早就湿透,穴口翕动着不断吐出液体,把裤子浸得黏糊糊的潮湿一片,得不到满足的身上布满绵密的汗,情欲蒸的他眼角红痕更艳丽了,连眼睛都湿漉漉的,穴口泛着绮丽的水光,浑身上下透出暧昧诱人的颜色。
那双冰凉的手掰开他的穴,指尖沾染了点水液就抵了进去,两根手指精准的在深处一勾,反复在滚烫内壁里变本加厉地挑逗,穴肉有生命似的紧紧收缩,饥渴地绞着手指不放,丹枫绕着腰的尾尖从性事开始到现在还没碰过的阴茎面前扫过去,惹的丹恒控制不了地短促而尖利的叫出声,那根毫无准备的东西就这样射了出来,黏腻白浊全沾染在龙的鬃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