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欢无法形容这个周日,像噩梦一样。
何言朗是真的猛,整个星期天,林清欢都没怎么下过床,被一次一次缠着。
阿姨送来衣服的时候,是星期天晚上八点半,刚完事,她的腿有些许发软,小心翼翼挪到了浴室。
然后浴室又半路给何言朗截了。
气得她整个牙齿都在发颤,“早晚死女人身上,禽兽!”
他那副斯文禁欲清冷的模样,真极其具有欺骗性。任谁都没法把他与缠着林清欢一天一夜的男人联系起来。
林清欢算是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看人真的不能只看外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揶揄,伤口也赤裸裸淋着水,真不怕感染。
完事,他先出了浴房。
林清欢又里里外外洗了一遍,才裹上浴袍慢吞吞走了出去,何言朗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旁边放着电脑,他低着头,在手机上处理信息。
一件连衣裙一件外套,加起来就四五万。
简言一眼就能看出衣服的价值,她对这些奢侈品颇有研究。
林清欢虽有一点小钱,大学三年存了十几万,但真的不至于土豪到花钱买个四五万的奢侈品衣服。
且宿舍里人都知道,她并不怎么追求品牌,衣服包包都自己穿着,用着觉得舒服就行。
罢了,眼下先离开何言朗家里,等出去再去外面买一套穿。
她当着何言朗的面将浴袍脱下,她脱衣服动作起的时候,该死的男人就把目光抬了起来。
她僵了僵。
男人笑。
死变态。
背转过身子,三七二十一快速把衣服穿好。
衣服很合身,相当合身,甚至似乎比她自己还了解自己的身体。
“怎样合身吧,我选的!”何言朗沾沾自喜,似乎颇为满意他选的这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