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而且问题还很多。

    何言朗就像一个白痴,什么都需要她来照顾。

    林清欢走进了浴室,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已经脱光光只剩下一条底裤呢男人。

    何言朗正面对着她,绝佳身材尽显无疑。

    她惊呼一声,”神经病。”

    欲想退出,男人手疾眼快,将浴室门关了起来,落了锁,将她抵在门后,嘴角弯着弧度,又坏又邪,居高临下,嗓音诱惑,“想看我身材,直说就行,我又不是不给你看。”

    “神经啊!”

    林清欢双手抵着她胸膛,像触电一般,太过炽热,她吓得立马缩回了手,何言朗却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不让动弹。

    他的目光落到了她右手背的烟疤上,而后又落到了左手手腕的长疤上,心抽了一下,瞬间戏谑化成了温柔。

    心疼。

    “欢欢。”

    林清欢实在搞不懂,他各种秉性脾气转换还真是丝滑。

    也不管不顾她此时脸色有多难看,何言朗微微抬起她的下巴,落吻。

    门外,不知何时林母已经进入林清欢卧室,“宝贝?”

    林清欢惊恐睁开大眼睛,不安扭动着。

    何言朗却没有要松开想法。

    “宝贝?”见着没人应着,林母再一次重复道,且脚步声越来越近,正在向浴室这边走过来。

    他清楚听见她的心跳。

    剧烈。

    杂乱。

    林清欢一个用力,推开了些许何言朗,花洒被打开,温水从头顶淋了下来,落在二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