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意思骆舟然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他并不在乎这些。何言朗并不是真的喜欢林清欢,他只是玩玩她而已。
所以,骆舟然不会放手。
他冷下了脸,是冷,不是委屈脸。
他当然知道林清欢和何言朗已经发展到坦诚相见的地步,一想到这些他就恨得牙痒痒。
可是,父亲说过,何言朗那人,和咱们不是一个阶级的人。在骆舟然眼里,父亲已经足够厉害了,在学术界有一定盛名,可是面对何言朗,仍旧微不足道。
“林清欢,我也想放下,可是我没办法,满脑子都是你,闭眼是,睁眼是,吃饭是,上课也是,甚至连喝醉酒,神经被麻痹了也是。”
“我见不到你,就觉得好难过,好难过...你告诉我,到底要怎样放下?”
这样的经历,她也经历过,且比骆舟然还惨。
何言朗在第二次将她睡了之后,整整消失了一个月,那一个月,她每天都浑浑噩噩,睁眼闭眼,吃饭上课全部都是。
他是在和她发生关系之后彻底断联,没有任何消息,完完整整消失了一个月,是彻彻底底的欺骗感情。
可以说是,哄到了床上就玩失联。
而骆舟然,至少还可以看见林清欢,至少她没有欺骗他感情。
“时间。”林清欢淡淡吐出了两个字,随后她打开了药膏的瓶盖,挤出豌豆大小的药膏,往骆舟然脸颊抹去。
她的动作很轻,生怕把他弄痛一样,“痛吗?”
“不痛,凉凉地...”他看着林清欢,小巧精致的脸颊,她的皮肤很白,头发又长又黑,眼睛很大,总是像小鹿一样无辜地眨着,给人感觉非常舒服。
她人和她长相一样,善良又大度。
怕他还想歪,林清欢继续很直白说道,“只是给你擦药而已,你也别有非分之想。”
“我知道了,你不用一直强调。”他坦然接受,然后又垂下眼睫毛不敢去看林清欢,“林清欢,上次的事我很抱歉,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竟然...竟然...对你用...用...强的。”
他耳根子红透了,应该大概是真心道歉。
“知道不对了?”林清欢狠狠在他脸颊旁按了下去。
骆舟然痛地“嘶”了一声,“爱应该是尊重,是相互选择,是心甘情愿。”
林清欢的手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