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真的累,林清欢一直没醒,连何言朗上药给她擦秘密处都是闭着眼睛昏昏欲睡,实在感觉到有异样也只是微皱着眉头。
他这次是真发了狠,没把林清欢当人,只顾着自己舒服,快乐了。
杀了我吧...
林清欢这话像魔咒一样,将何言朗死死禁锢着,任由心魔吞噬内心,变成邪念。
他失控了,所以造成了林清欢这个局面,像一个破碎娃娃一样,软绵绵瘫倒在床上,昏昏欲睡。
“欢欢...”
纤细的手抚上林清欢的额头,额头上半个指甲盖的一道口子,已经消了毒。
何言朗记得自己明明当时已经扶住了林清欢,也用手挡着了她额头,还是让她给撞到床头刮伤了。
其实不止额头,林清欢的膝盖,胸前,身体好多处都分布着淤青。
一场酣畅淋漓又热烈窒息的爱意。
何言朗就这样默默坐在床边守了二个多小时。期间医生来测过一体温,林清欢仍旧发着低烧,仍旧说不用在意,这都正常现象。
但何言朗纳闷,低烧就低烧,为何睡这么久丝毫没有要醒的样子。
他冷着脸问道,“二个多小时了为什么还不醒?”
医生拿着体温计怔了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太、太累了吧!”
累?
她累什么,明明都是他在动啊。
冰冷的目光再一次投到了医生身上,盯得他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医生只想感叹一句:钱难挣,屎难吃。
“她应该是潜意识里还不太想清醒过来,多睡一点也好,有助于恢复体力,这体力不好就容易反反复复发烧。”
“潜意识不想清醒?”何言朗重复呢喃着这句话,而后低头瞧着床上林清欢,一抹苦笑,“软骨头,这样子你就不想面对了?”
医生前脚刚走,林深后脚就进来问他要不要取消今晚与何言屿的见面。
林深都来问了。
意思就是让何言朗暂时放下手头的事情,先陪着林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