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欢俯身主动去吻何言朗,说不出什么心情,很复杂。

    何言朗的话,她不敢全信。

    但他亲口承认,她是他唯一的女人,内心里不窃喜那是不可能的,甚至可以说欣喜若狂。

    没有人,能够拒绝这张脸,这种地位男人的喜欢。

    “我们做第二次以后,你整整消失了一个多月,你去哪里了?”

    那段日子,林清欢抑郁到生不如死。

    第一次谈恋爱,第一次和男人睡一起,她自我怀疑到死,觉得自己不够自尊自爱,认识不过三天就上了床。

    她活该,活该被骗,被戏耍,被玩弄。

    “我回了龙城,因为太晚回去,被老东西关了起来,挨了一顿打,没收了所有交通工具,在家里躺了半个月。”

    “欢欢,我背上的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你所理解的家人,相互尊重相互帮助,可是在我家没有,只有算计和陷害。

    我亲爱的伯父们跟家里那老头子说我在外头玩女人,私生活混乱得很,如果可以的话,他们恨不得杀掉我。”

    只是为了那继承权。

    何言朗轻描淡写说着,仿佛那些只是一些芝麻大小的事情,根本不值得提示。

    林清欢再也抑制不住抱着何言朗哭着,“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解释啊?你莫名其妙消失,电话打不通,消息也不回,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是啊,为什么当时没有解释。

    何言朗向来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对林清欢亦是如此,聪明的人不需要解释,愚蠢的人解释了也是浪费时间。

    他为什么没有给林清欢一个解释呢?

    他向来都是如此。

    何言朗只记得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变了,“你和骆舟然在一起了。”

    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但背后的事情,林清欢永远不知道,他吃醋到发疯抓狂,整夜整夜不睡觉,用工作和尼古丁来麻痹自己。

    很痛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