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权在他们手里,我只不过是个商人,把我的现有条件告知他们了,仅此而已。”
“我没有煽风点火,也没有威逼利诱,更没有通过商业手段去左右他们的选择。”
“所以我依旧是个纯粹的商人,跟政界没有半点关系。”
江洋道“至于我为什么猜测与推断察善的选择,是因为他的选择跟我这次的投资以及未来的收益有很大的关系。”
“包括我现在在整个东南亚地区的商业布局。”
江洋抽了一大口香烟,浓浓的烟雾飘散。
“这些东南亚的各个小国家跟海对面的那些资本国家走的近了,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在我看来,把海对岸的东西拿到这边卖,远没有把这边生产的东西拿到海对岸去卖来的痛快。”
祖胜东听的似懂非懂,点了点头“你就那么认定察善一定会同意用这笔钱吗?”
“万一他不用这笔钱呢?”
“就像你说的,他认为这笔钱不值得他跟那些资本国家的关系变的微妙和尴尬呢?”
江洋微微耸肩“那我就明白了那些资本国家在这里的威望与地位,也明白了他们控制这里的力度。在我未来的商业布局上,或许就会有更大的改动和动作。”
“无论这次察善怎么选择,对我至少都没什么坏处。”
祖胜东思考片刻,感慨“有些时候,我真的佩服你的脑子。”
“嗨嗨。”
江洋“腼腆”摆手“一般般啦。”
这时,办公厅对面停着的一辆吉普车中下来一个男人。
四十岁上下,花衬衫,裤子松散,好像随时会掉。
那人远远的就跟这边打招呼,随后一路小跑朝着这边而来。
江洋看了一眼有些眼熟。
正是早上湄公河边早餐摊上遇到的,那个要“罩着”自己,有事报他的名号,自称三眼哥的男人。
周三燕小跑两步,到了近处还顺手提了下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