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爱的是那个洒脱,无拘无束的自己。
她说:自己不知不觉活成了一条狗,而她,也跟着他活成了一条狗。
一条连生活,都要看别人脸色的狗。
她说:她在跟他结婚后的日子里,在沧澜阁的那段日子里,活的很压抑。
仿佛他们的生活,家庭,以及一切息息相关的人或事,都笼罩在那个男人的阴影下。
连空气,似乎都不是自由的。
烟很旺。
黑暗的房间里,也只有这香烟发出的光亮,忽明忽暗。
如一盏明灯,又像是一个怪兽的眼睛。
板寸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好像除了拿烟,点烟,抽烟,身上已经没了别的力气。
他的手机亮了。
于欣从国内传来消息,余娜自杀了。
板寸看着手机,太阳穴上的血管在轻轻跳跃。
“嗯……”
很痛苦的呻吟声。
板寸抱着头,把脸埋进了膝盖。
“嗯……”
他蹲在地上,靠在墙边背着窗户缓缓坐下,喉咙里不自觉发出了些怪异的声响。
手机掉在地上。
里面传来于欣的声音,询问板寸还好吗?
板寸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