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喝酒的动作微微停顿,看向乌兰奇。
乌兰奇笑着耸了耸肩:“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认为您应该是个开朗的人,才会跟您说这些。”
“华驻委想在委国扎根,跟南瓦力市区,瓜葛尔州,甚至整个委国有更深一步的合作,在我看来,不仅仅是需要解决外交,资源,和资金的问题。”
乌兰奇摊开双手:“因为绝大多数的委国人,其实都不太愿意跟华夏人打交道,不仅委国如此,美、英、德、法等国,也都是如此。”
“而他们学习汉语,大多数时候也是无奈和被迫的。”
乌兰奇笑道:“因为华夏人太精明了,最关键的是没有契约精神。双方约定好的事情,有可能随时都会作废。我之所以跟您说那么多,是因为哥里丹布先生有意交您这个朋友,这些话,也是他让我告诉您的。”
“说实话,我现在腿都在颤抖。”
乌兰奇道:“我是敬畏您的,但没有办法,我必须要完成哥里丹布交代给我的事情。”
板寸脸色有些不好看,盯着乌兰奇道:“光头,你当着华夏人的面,说华夏人不好,就不怕老子撕了你?”
江洋抬了抬手,示意板寸不要多嘴,
板寸的脸上抽搐了两下,随后闷闷不乐的站到了身后。
乌兰奇如释重负,微微调整呼吸,有些紧张的道:“江先生,有些根源上的事情,看似只是民族间的偏见和矛盾,但它很有可能上升到某种局面,对您在委国的布局造成影响。比如,正治。”
江洋摇晃着酒杯沉思着,没有说话。
乌兰奇小心翼翼的把杯子放在桌上,大气不敢喘。
“替我感谢哥里丹布先生。”
良久,江洋开口道:“我想从此刻开始,我和他应该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此言一出,不仅是乌兰奇,就连王峰和板寸司沐等人都有些震惊和不解。
刘振东则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