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忽的，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闯了进来。
“爸？”
周海毅像是刚结束工作，身上的警服还没换。
端庄的国字脸，五官宽和周正，很和善亲人的长相。
他的目光扫过几人，最后落在秦笙身上，嘴角带着笑意，“考试还顺利吗？”
秦笙礼貌回答：“还行。”
周海毅眸光微闪，追问道：“有把握考上华仁医大？”
“没把握。”秦笙嗓音清冷，黑眸扫过周海毅失落的脸，浅浅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补充：“我改了志愿，准备去京大。”
“哦。这样啊。”周海毅若有所思，沉默了几秒，看向周彦：“你知道这事？”
周彦点头，“笙姐和我们说过。”
周海毅眉头忽而一蹙，下意识开口：“要不你跟她一起……”
话未完全说出口，周海毅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止住了声音。
见几人都一脸奇怪地看着自己，周海毅干笑了两声，尴尬道：“京城离家远，我原本想着你们都是朋友，都去了华仁医大多少有个照应，我也能放心点。”
京城形势复杂，暗中还有个K实验室虎视眈眈。
当得知周彦要去京城上学时，周海毅悬着的心就没放下过。
思来想去，他觉得既然避无可避，让周彦跟着秦笙，多少能关照下他。
场上知道内情的都是聪明人，听懂了他的意思。
周彦尴尬的笑笑，低声道：“爸，季霖教授人很好，您放宽心。”
他对秦笙的过去一知半解，不知道她能力有多强，不想连累她。
周海毅思考着，欲言又止。
“老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