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暗影一个轻蔑傲慢的眼神后,他帅气的抖了抖肩,想像着暗影就像一粒尘埃,轻轻一拂便掉。
接下来,就轮到他大杀四方,好好的给他们长一长教训……
一念未了,忽觉肩部一沉,一阵剧痛传来!
“啊!”他像猪圈里被宰杀的小猪一般尖嚎出声!
却是暗影轻轻一扭,就把他的胳膊弄脱臼了!
“焰儿!”江氏闻听儿子惨叫,心痛如绞,踉跄着跑过来,紧紧的抱住了他。
苏云生也是心疼得不行,对着苏凉怒吼:“便算你是公主,也不能随意欺侮……”
“啪啪啪!”暗影的耳光,恶狠狠的抽在了他脸上,直将他那张脸肿得肿胀流血,再也说不出一句废话来,这才停住手。
苏凉袖手旁观,笑得眉眼弯弯:“瞧瞧,这就是不尊本公主的后果!你们这一家人,一个两个的,总是不知尊卑,贱妾爬到主母头上,庶民对公主指手划脚!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瞧瞧,你们是不是都忘了自己是什么货色了?”
言罢,那目光冷冷的落在了苏征和苏泽身上。
苏征如今见到她,就似老鼠见到猫,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与她对视。
苏泽到底年长了不少,又在官场混迹了一年,到底要沉稳许多,也因此,圆滑许多。
他心里很清楚,如今凭苏凉的身份,想治他们这些庶民,再简单不过。
这种时候,不宜硬抗,只能先虚与委蛇。
“公主殿下息怒!”他躬身行礼,语带机锋,“我们并非故意不敬公主,只是你先是苏家的女儿,其次才是公主,在我们心里,还当你是家人,说话才会如此随意……”
“哦?”苏凉怪笑,“原来,你们对家人的称呼,是贱人啊?”
苏泽被她怼得一噎,正要狡辩,苏凉那边又笑眯眯开口:“那么,泽贱人,江贱人,焰贱人,征贱人,你们可还记得,家中的主母是何人吗?”
江氏闻言,面色倏地一变,心中也骤然有了不详的预感!
这贱人巴巴的跑这儿来,该不是要拿何氏这个主母,来压他们一头吧?
果然,如她所料,下一刻,苏凉的声音便响起来:“你们的主母,是何氏!她不光是你们的嫡母,还是你们的衣食父母,你们吃她的,住她的,用她的,如今,嫡母生病,四位贱人,按我大历律例,你们该去侍疾啊!”
“侍疾不侍疾的,不是你说了算的!”江氏咬牙硬扛,“主母不开口,便算你是公主,但归根到底,也只是这府中的女儿,你没有权利要求这些!”
“就知道你会这么狡辩!”苏凉冷笑,“你放心,这回,真不是我胡乱当家,是你们的主母,我的母亲,亲自开了口,发了话,特意点了你们四个!啊,不对哦,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