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到“泼妇”两字,立时又要跳脚。

    赵皇后却根本不给她插话的机会,又是一句狠话砸下来:“现在太后清醒了些,可知,本宫惩罚时雨是有点效用的!”

    “不!不是那样!”太后急急叫,“孤是自己清醒的,跟时雨无关!你快放开她!贱人,孤都这样求你了,你怎能不放她?”

    “太后您这样,叫臣妾如何敢放她?”赵皇后瞪着她,满目惊惶,“方才您说煮人不对,臣妾还以为您清醒了,没想到,您竟然还要臣妾放这贱婢!她就是一个婢女啊!又不是您的骨肉,您为何要不顾体面不顾尊严的护着她?”

    “您可是太后啊!是真龙天子的母亲!您怎能……这样啊!”

    她的手从太后的头,一直比划到脚,尔后看向慈宁宫的宫人,“你们都快看看呀!太后她怎么这样了啊!她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宫人们看到太后那癫狂模样,不自觉点头。

    是啊,太后以前明明不这样的!

    她以前最喜拿腔作调,不管何时何地,都不会失了她那从容优雅的仪态。

    有时宫人们报信时语气急了点,还要遭她训斥,要求再用平和的口吻重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