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姑娘乃是刺伤公主的要犯,怎能随意离开?你擅闯公堂已经是大罪。”
可是孟松亭连理他也不理,迳自抱住自己女儿的肩膀,将她带离,离开之前留下一句话,“要治我的罪,尽可去城南白府找我。”
城南白府?
“城南白府!”刑部尚书震惊出声,顿时站起身来,愣愣地看向孟松亭和孟止念离开的方向。
京兆府尹还没回过神来,又被刑部尚书这突然的出声给吓了一跳,城南白府怎么了?那不就是一座荒废了上百年的宅子吗?
那内侍也是不解,城南白府又怎么了?至于惊讶成这样吗?
见刑部尚书久久不动,那内侍不由提醒道:“大人,犯人都逃了,还不派人去抓吗?”
“这个……只怕暂时还抓不得,本官得立即进宫面见皇上。”
“为何抓不得?”璃妍公主气愤道,怎么就抓不得了?
“那白府……那白府是……总之,我得先进宫一趟,必须亲自跟皇上禀报此事。”
李言绪瞧了一眼刑部尚书,看来他对这件事也是有些了解的,也是,这刑部尚书也是世家官宦出身,这件事情应该是知道得比别人多一些的。
“那在下也告辞了。”
说罢,李言绪转身离去,留下满脸不解的璃妍公主、京兆府尹,御医、还有那个同来的内侍。
公堂上的事情一经传出,众人皆惊,竟有人在公堂上公然带走了孟止念,这下完了,就算本来没罪,这下也有罪了,擅自带走犯人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不过,我听说公主在公堂上坚持要等御医来给她验伤,是不是有些心虚啊?”
“我也听说了,据说,当时李公子还提议说请郑老先生过去为璃妍公主查验伤口,结果璃妍公主不同意……”
“肯定就是心虚了。而且那御医还是宫中的内侍一路带去衙门的,这一路上只怕什么都商量好了,我看八成是璃妍公主自伤,故意陷害孟姑娘的。”
“我估摸着也是,你们想啊,孟姑娘马上就要跟李公子定亲了,她有什么好跟璃妍公主过不去的?璃妍公主爱慕了李公子那么多年,李公子不也没看上她吗?要我说,肯定是那璃妍公主嫉妒孟姑娘要跟李公子成亲了,所以才故意将她骗到茶楼里,自己弄了这么一出,故意陷害孟姑娘。”
“若真是这样,那孟姑娘可就太倒霉了,怎么能斗得过皇帝的女儿啊。这下好了,不仅被诬陷,还成了从公堂上逃走的逃犯,只怕是难逃一死了。”
“我瞧着倒是不见得……”
“为什么?”其他人闻言,好奇地看着此人问道。
“你们难道没听说那个将孟姑娘带走的人,在公堂上留下了句什么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