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说:
“听说此次寿宴,是崇宁郡王替姑母操办的,甚至亲自向皇上请求的。多年来姑母足不出京,如今皇上破例……想必是极其郑重的。所以弟弟才想到来请教五哥……”
五皇子心中荡漾出惊讶的波澜。
这些事,他怎么不知道?
“可眼下崇宁表弟并不在京中。听说旧疾犯了,出去疗养。七弟从何得知?”
赵恒慢条斯理的说:
“就是因为表兄身在病中,还挂念着长公主,特意上书给皇上。皇上前些日子跟大臣们举办经筵讨论孝道,特地提了此事。”
这件事当然是萧玥告诉他的。
五皇子笑道:
“多谢七弟提醒。我这些日子当真忙糊涂了。”
能拉拢长公主的情报,知道得越多越好。
赵恒松了口气:
“不敢。五哥事务繁忙,不像小弟成日里游手好闲。”
他踌躇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
“如果有什么能替五哥分忧的,尽可吩咐小弟。”
五皇子拍拍他的肩膀:
“自家兄弟,何必见外。对了,你既然很少参加秋狩,想必不曾预备弓箭甲胄之类的。五哥今儿便送你一套,好好回去练习,别到时候在姑母面前露怯。”
赵恒脸上的神情欢喜极了:
“多谢五哥。”
待他千恩万谢的离去,五皇子才抒了一口气,瘫在书房的椅子上。
卖了个人情给老七,但愿他有点良心,能在需要时派上点用场。
赵恒出了五皇子府,却没有立刻离去,反倒绕到了附近的茶楼,点了个包间。不久一个戴斗篷的女子进来,露出真容一看,正是萧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