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有一会儿，又或许只是一瞬间。他忽然缓缓呼出一口气，摇了摇头：“没什么。”
“看来那是一个不能分享的秘密。”阿尔弗莱德耸了耸肩。
“抱歉......并不是什么不能分享...只是有一些事情我还没有搞清楚。我不想就这么草率的说出猜测。”布鲁斯说。
“好吧。”管家收起托盘，离开卧室：“那等您想说的时候，相信我，我很愿意倾听您的故事。”
布鲁斯目送着管家离开。
管家临走前给他温了一杯牛奶，还有一块新烤好的小面包。他吃了一些，微热的食物暂且温暖了他。然后他从手机中找到哥谭总医院的前台电话拨通过去，预约了一个下午的探视时间。
他预约的患者是夏玖。
从韦恩庄园到哥谭医院不算太远，他开了一辆跑车赶过去，临去前还在花店里买了一大捧花。路上的时候他又联系了在时钟塔的神谕，看看从她这里入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几分钟后，不出意料的，神谕语音回复他说——她根本查不到夏玖这个人的任何讯息。无论是这个名字，还是她的来历，还是她在火灾中逝去的父母。
“老实说，这不太可能。没有人能在这样的社会中保持幽灵状态，没有任何电子信息可追踪。除非在来到哥谭前他们一直都在原始森林生活。”对此神谕还表示了她的惊讶。
布鲁斯对这一结果倒是一点也不惊讶，只简略回道：“我知道了。”
“你觉得那女孩有问题？”神谕说，扩音器那边传来了噼里啪啦键盘敲击声：“我听说了东区的火灾，这女孩当时就在现场，而且警方是在火源的中心地点找到她的。她确实很可疑。”
“神谕，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不要轻易怀疑一个人。”布鲁斯说。
“这算是合理的推论，想想吧。高达400摄氏度高温的大火。没有人能够从那里生还，除非她是急冻人，或是什么变异人。不然即使你现在告诉我那里面有一个隐藏着的防空洞，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人能够在400度的高温下幸存下来。”
“这确实是个问题。但如果贸然因此将矛头转向她，会因此而错失拓宽视野的机会。”布鲁斯说：“别忘了，根据现场残留的痕迹显示，那里先是发生了一起黑帮混战，然后才是大火。如果根据结果反推，很可能会被现在的结果蒙蔽双眼。”
“好吧，你说什么是什么，在这方面你比我擅长的多。”神谕说道，然后她停顿了半晌，还是接了一句：“我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但是B......你也要记得你说的这句话，不要被局部蒙蔽了双眼，而失去拓宽视野的机会。”
她说完后又觉得自己这样的语气似乎不太好，赶紧又补充了一句：“但我相信你，一直都是。”
布鲁斯笑了一下，抬手按掉通话按钮：“我知道。”
一路开到医院，把车停在了停车场里。布鲁斯正了正西装，扬起一丝漫不经心的笑走进医院大厅。
他的到来吸引了不少年轻的女护士们。虽然布鲁斯·韦恩是一个被大家公认的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但一个有着花不完的钱，以及英俊的脸和身材的花花公子，还是让姑娘们心动不已的。
布鲁斯在值班台护士的示好中填好了登记表，然后按照对方的指引找到了女孩所在的病房。
他带了一束探望用的百合花，站在门前敲了敲门。
“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