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熟悉了,小狐不失时机地打探他的yingsi。
“听说,您当初去玟,是因为我母亲嫁给了我父亲?”
子攸放下算筹,斜眼看她,“我让您背诵的祖先世系表,您已经背好了么?”
“可是,”她振振有辞地狡辩,“太宗是哪位,高宗是哪位,和我们的现实政治有什么关系呢?我把他们背下来,今年渰水就不发桃花汛了么?西来的蝗虫到了我国境内,就绕道走了么?玟要求我们缴纳的岁赋就能减一成么?樗对我国就能宽容客气些么?”
子攸拿起戒尺,“伸出手来。”
小狐像一只真正的小狐一样扑过来,抱住他的手臂撒娇,“您不要这样严肃嘛。”又叹气,“若您当初追求的是牧棠,也许早就成眷侣了。你们才是一路人。”
当她在身旁时,子攸总会闻到澹澹的草木香气,清幽而g净,就像她的人,JiNg灵不似人间少nV。
“背了这么久,我国历史上有几位nV侯,您总记得吧?”
小狐想了想,“有太祖文公。”
子攸颔首,“文公开创我国基业,是旷世nV杰。”
“可惜被异母弟刺杀。还有武宗宣公。”
子攸点评,“宣公文治武功均出sE,我们的上都就是宣公打下的,北G0u也是她在位时开凿的。”
“可惜她渡渰水伐玟时,舟覆溺水。”
“还有么?”
“哲宗炀公,昏庸无道,与八侍卫白昼宣y,为太傅子禾弑杀。”
说到这里,她大大地叹口气,“先生,您看,我国历史上的nV侯命运都不济呢。我好害怕。”
“那您觉得怎么办好?”子攸悠然问。
她搂紧他的手臂,无赖地笑:“您多保护我呀。”
子攸生日,小狐亲自下厨,为他煮竹筒粽。这本是母亲或妻子的责任,但子攸母亲已逝,尚未娶妻。
牧棠知悉少nV心事,无言地给她打下手。见她碾碎青蒿,漉汁浸米,不由得扬起眉毛。
子攸食粽时,见米sE翠绿,问牧棠:“你告诉过nV君,我喜食青蒿粽?”
牧棠摆首,“我也诧异呢。她们毕竟是母n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