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她已经犯过一次错,让严攸宁平白遭罪,这一次,她自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犯同样的错。
秦淮开口,“好了,咱们有话都屋里说,攸宁一路奔波定也累了,合该好好休息一二。”
兰清笳这才没说什么,急忙迎着大家进了门。
兰清笳看出云子鹤显然有话要说的模样,只是碍于孩子们在场,他这才按捺住了。
大家一起吃了一顿饭,然后兰清笳就让宛央几个孩子领着严攸宁先下去玩了。
待孩子们都走了,兰清笳这才开口,“小舅舅,你是不是有话要说?攸宁之事是否还另有隐情?”
云子鹤的面色几乎是立马就沉了下去,整个人周身都笼上了一层深深的阴霾。
“先派人去把严冠达抓了再说,那畜生不如的东西,让攸宁受大委屈了!”
兰清笳几人闻言,面上神色俱是变了变。
他们先前就多有猜测,觉得严冠达必然隐瞒了一些事,他也不似自己口中所说那般当真对严攸宁满腔父爱。
但现在看云子鹤的反应,他所做的事,怕是远超他们所料。
秦淮道:“严冠达已经离开扬州了。”
云子鹤当即变色,“什么?他去了何处?他莫不是听到了攸宁被救回来的风声,心虚得直接跑了?”
秦淮颔首,“的确如此,他在离开之前一直派人到府衙打听消息,而后就很快收拾东西跑了。”
云子鹤当即大怒,根本顾不得秦淮的身份,直接就怒声质
问,“那你为何不拦下他?就这么让他跑了?”
秦淮见他这般态度也不生气,他会这般失态,也是因为紧张严攸宁罢了。
秦淮语声不紧不慢地开口,“他虽然离开了扬州城,但却跑不了,我的人一直都跟着他,随时都能把他抓回来。”
紧接着,秦淮又向云子鹤解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
云子鹤闻言,心中的那股怒火这才被压了下去,面上也才露出了和缓之色。
如此,便是他误解秦淮了。
兰清笳忍不住追问,“小舅舅,那严冠达究竟做了些什么?您为何会有此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