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八,正好周末。
一大早,张家军动员,彪子、郝杰、王世祖、李万三、张海涛、孙武都在夜来香忙得不亦乐乎,为午宴鞍前马后的忙着,就连张家小媳妇吴昕也过来助阵,忙得屁颠屁颠的。
张云霄和宋叔两个人正在一个包间里谈着事。
“宋叔啊,弹指一挥间,三年过去年了,今天终于可以摆摆席了,看看我们交了多少朋友了。”张云霄裹着烟卷踌躇满志的说道。
“送出去的请谏有50多个,备了20桌,不知道能不能坐满。”宋叔一旧平静的说道。
“那够了,坐不满不要紧,不亏就行。这回真的兜里银子一分钱也没有了,跟狗舔的还干净,我们也该往回收收了。宋叔,我算了算,光这三年,我们送出去的份子钱不下30万,要是能收回一点,兄弟们还真能凑合着过个年,要是整亏了,那可是大笑话了。”张云霄说道。
“那不能,30万肯定能超过这个数,我算了算,光任大寿、孙猴子、林凯、江总、乔总这五家少说也能收个百八十个的,他们不可能拿个三万五万糊弄咱。再说了,三年前我们是要饭的,三年后我们是有实体的公司了,光这办公楼立那儿,那也说明咱们在西郊区站稳了脚跟。”宋叔如同一个记帐先生,挺有信心的说道。
“是啊,这几年折腾点明堂来了,三年前西郊区我送过快递,干过送水工,三年后摇身一变成了老板了。宋叔,这份子钱你记清楚了,我们还得还,现在啊,孩子结婚摆宴老人去世也摆宴,这些红白喜事出个份子也属正常,可是孩子考上大学、大病初愈、升迁调职,甚至jb出国归来都得摆个宴,你说你不去不行,去了光拿个嘴去也不行,说白了那就得拿钱,唉,这两年出份子我都出怕了。”张云霄挺有体会,接着说道“要不是借着这次新办公楼搬迁的机会往回收收,这份子钱我冤死了。”
“哈哈,礼常往来,没办法,老祖宗定下的规矩,改不了。”宋叔呵呵一乐,回道。
“哎呀握草,霄哥,今天的人肯定少不了,已经有人来了,出去看看呗!霄哥,我是祥云和府的销售经理,我想了想,照着这个形势,祥云和府下周开张,我也得摆个宴,准能赚一笔。”两人正聊着,孙武推门而入,神b叨叨的说道。
“你快息会儿,这个宴刚开始,下周再办一个,这叫什么事啊,圈钱啊,那也没有这么圈的,前后不到三天,摆两次宴啊?你要这么搞,那还不怕把朋友吓死啊?”张云霄冲着孙武嚷道。
“祥云和府办宴是请固a的朋友,这边是西郊区的朋友,不一码事,分开请,知道不?霄哥,这也叫促销,把祥云和府的名声打出去,那咱们开张就能赢利了。”孙武理直气壮的说道。
“是,肯定是坏名声打出去了,到祥云和府吃饭的也就剩我们哥几个了。”
“那不能,没有不开张的油盐店,对了霄哥,已经有客人来了,你出去迎迎呗!”孙武说道。
“草,这才几点啊,十点不到就有人来了?孙武,你们几个小孩先糊弄一下,早来的肯定不是贵客,用不着我和宋叔去迎他们,等敬酒的时候见个面就行。”张云霄看了看腕表,不以为然,装b的说道。
“哈哈,霄哥,你也有普了啊!”孙武挺崩溃的回道。
“这根摆普没关系,你们先弄着,按我说的办没错,等10点多钟我和宋叔出去迎迎就行。”张云霄傲然回道。
夜来香,地处西郊区中心,周末本来私大家车大出去,夜来香附近也有几个饭店,由于张云霄他们在夜来香大宴宾客,西郊区的朋友纷纷向夜来香涌来,交通压力瞬间骤增。
而夜来香并不大的停车场,被停得满满当当,门前辅道上也停满了车。
“宋叔,我看差不多了,咱们也出去照个面。”张云霄起身说道。
“草,这事我露不露面没关系,人家都是冲着你来的,你得露露面,这个时候来的客人基本上有点档次了,走,我陪陪你,也好看看风景。”宋叔随后起身背着手,朝包间外走去。
谁也没想到张凯会来,而且来得还挺早,但据后来得知,张云霄他们压根就没给张凯下请谏,可能嗅觉灵敏的张凯还是提前得到消息。作为固a的玉石大王,张凯肯定不会出手寒酸,更不会低调,他带了玉石界的四五个朋友,这些朋友基本上不缺钱,来的目的也是为了交友,因为他们听说张云霄把宪江这样神级的人物都给抹平了,所以,他们以商人独特的眼光分析张云霄,认为这个人错不了,今后肯定能成大气,来也是为了今后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