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空气冷的有些过分,但是房间里的气息却湿热缠绵的有些过分。
暖流扑在窗户上,泛着凉意的窗户顿时雾蒙蒙的一片。
房间里传来宋言礼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呻吟声,今天是他的预产期。
宋言礼此时正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腰下垫着被子,双腿大张的踩在床上,临盆的五胞胎孕肚看起来大的吓人,像一座雪白的小山堆积在宋言礼的腰上,此时正动的吓人,左摇右晃的,上面不时出现一些小鼓包。
宋言礼因为怀孕而变的软白滑腻的大奶子正不断流着奶,在身上蜿蜿蜒蜒的留下两道白色的奶渍,他已经无暇顾及这样是否狼狈了。
子宫里的五个孩子似乎知道今天是出生的日子似的,在子宫里活跃的动着,随着产程孩子们开始往宫颈口下落,肥硕的胎儿用圆圆的带着胎毛的脑袋抵在花穴里的子宫口,像是被带着羊眼圈的鸡巴死死勾着子宫口一样,瘙痒与快感交织的逼得宋言礼扶着肚子上下挺弄着腰肢。
“呃啊啊啊啊———好痒呜呜呃呃、呃啊啊啊啊—”
宫颈口牢牢的关着,没有给胎儿降世的通道。
宋言礼的肚子下坠成水滴的形状,孕肚剧烈收缩成水滴的形状沉沉的压在挺立的鸡巴上,他后面的小穴也被孩子顶着。
因为独特的子宫构造,宋言礼身后后穴深处的子宫口要比前面的高一点,这就导致了肚子里有个胎儿正用自己肥肥的屁股压在后穴的子宫口上,此时正沉沉的压在后穴里的软肉上。
沉重饱胀感中,宋言礼的子宫剧烈收缩着,几乎要绷出胎儿的形状,折磨了他十个月的孩子们正在带给他们因为孕期身体变得敏感软烂的父亲最后一波快感。
宋言礼扶不住肚子了,每一波快感似乎都带着勾子,勾住了他身上每一处痒点,让他崩溃的抓紧身下的床单,仰着头大张着嘴哭叫起来:“呃啊啊啊啊啊啊—我、哈啊、我生不出来了呃我、呼——哈啊啊——”
林安坐在宋言礼身边,一手扶着宋言礼的肚子,另一只手探到宋言礼身下的花穴处,想看看宋言礼开了几指。
指尖刚放进花穴,湿热的正在翁动的花穴就顺从的含住了她的手指,黏糊糊的淫液瞬间把她整个手都喷湿了,花穴却还在可怜兮兮的讨好着林安的手指。
宋言礼突然想要合拢腿,但是被硕大的肚子拦住了,他只好紧紧拽着身下的被子,雪白的手臂上青筋浮现,用力的像是要把质量上乘的被子撕破。
“嗬啊、哈啊啊——要尿、要尿呜呜呜——”
原来肚子里的孩子一脚踩上了他的膀胱,从肚子下面传来的涩意让宋言礼控制不住的想要合拢腿。
林安抽出手撸上了宋言礼的鸡巴,伏下身扶着他的肚子舔弄着肚脐,铺天盖地的酸爽让宋言礼嗬着气,肚皮阵阵发紧,一股失禁感让他双脚用力踩在床上,抽搐的腿根上抬,硬生生的托起整个肚子,随着鸡巴喷出清澈的尿液,身下的两个穴口顿时翁动个不停,喷出大股的羊水。
在失禁感中,宋言礼的羊水破了。
好动的孩子们顿时同时抵住了两个子宫口,一前一后争先恐后的往下移,像是被两个硕大的鸡巴同时顶住宫颈口一样,极致的快感与被撑开的感觉让宋言礼尖叫着撑起上半身,胸膛起伏着边尖叫出气音边大口喘着气:“嗬哈啊啊——呼、呼哈———呼、好撑—呃呜——”
林安敏锐的感觉到大事不妙,把手伸进了宋言礼后穴深处,摸到了那处滑腻的脆弱的幼小的子宫口,哪里正嗡张着,透过缝隙摸到了胎儿的屁股——是臀位。
新生的胎儿骨架柔软,但是滑溜溜的,带着羊水和胎膜,停靠在后穴深处无死角的淫窍上,无异于被林安的粗大鸡巴连连顶在哪里,浓厚的快感让宋言礼颤抖着,从花穴喷出一股淫液,花穴里的胎儿顿时被挤的出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