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问题?你怎么不说是你手术做的有问题?更何况我用量都是平时的剂量,除非圣子吩咐,否则我是绝对不会私自篡改的。”
温妮特扒着红木箱满脸震惊,这短短几句话交代了大量恐怖而宝贵的信息,她几乎可以凭借这几个关键词猜出来圣教堂所隐瞒的秘密。
这太离奇了。
被万人敬仰被捧上至高地位的圣教堂,背地里却做着如此肮脏而惨不忍睹的实验,若是让世人知晓,它定要从天堂掉入地狱。
那几人又拌了几句嘴后转身离开。
温妮特担心他们会来个回头杀,因此待在箱子里暗地不动,她借着从锁孔照射进来的小小一缕光线,低头去看手表,可光线突然消失,她迷惑不解地抬起头,就见有一只灰白的眼睛透过锁孔在看她。
那一瞬间,温妮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未知陌生的恐惧让她忍不住要放声尖叫,但嗓子早在多年前损坏了,最多只能发出呜呜声。
她听到了锁扣被摆弄的声音,这个人是想打开红木箱,温妮特一震,竭力仰起头,用手抓牢了红木箱内侧,妄图阻止这个人的行为。
奈何对方瞧起来弱不禁风,实则手劲极大,轻轻松松就将盖子掀开来,目不斜视地与躲在箱子里的温妮特对视,他灰白色眼睛转动几圈,张开褶皱的嘴,发出相同的呜呜声。
他似乎没有攻击温妮特的意思,甚至看起来还有些友好之意,他用不成形的爪子轻轻碰了碰温妮特的头发,略带安抚意味。
那双灰白色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她竟然从中看出了怜悯和慈悲的感觉。
温妮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在那个人又想触碰之前,先行蹦出了红木箱外,与其在一米开外对峙。
两个都不能说话的人,在此刻妄图用眼神传达讯息。
温妮特不愿多留,欲要离去时,那人却出声挽留,他像牙牙学语的小孩,每一个字音都生涩艰难,“别……走……”
“艾米……”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小名?!艾米这个名字自从她父母死后就无人知晓,只有极为亲近的人才知道温妮特曾经的小名是艾米。
那这说明,这个人是与她极为相熟的人吗?或者说,与她父母极为相熟。
温妮特急忙转身,比比划划半天,没有任何成效,她挠挠头,权衡利弊之下,冒着信号被发现的风险,选择用手机排字。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小名?】
【你认识我吗?还是说,你认识我的父母?】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变成这样?是圣教堂干的吗?他们在谋划什么?】
他摇了摇头,指着一处角落,一字一顿说:“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