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的张杏家更不用说,作为曾经炸过张杏家伎馆的人才腊梅,张妈妈自然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不说报复就算了,张妈妈哪里还会见得她的好?
只见张妈妈听罢姑娘们带来的有关于胡玉楼的消息,咬牙切齿,嘴里酸溜溜的不说,心里头更是有些恶毒的盘算。
没过多久张杏就撺掇自己那位相好的恶霸朱鼎,要好好折磨一番腊梅。
张妈妈这边贼兮兮和朱鼎咬完耳朵,已经筹划好要将腊梅绑成个人肉大粽子捆起来吊在树上打。那头的腊梅在胡玉楼乃是一概不知,正高高兴兴同那林家小妹攀谈。
聊罢便安排人家坐下,心里已经对林家小妹有了初步的规划。
后边紧随了胡玉楼外排着的队伍,不少娘子已在外等候多时,迫不及待想要进来展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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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赛事一弄,胡玉楼几近吸引了许多长安许多郎君娘子们的目光,这消息传播的势头如同雨后春笋般迅速。
还没开张便达到了全平康坊的热点巅峰。
比赛前几日就有不少百姓讨论此事,这名为选伎实为选秀的胡玉楼才女竞选成了大家津津乐道的话题,就连说书馆里的说书先生们也都愿意用这选秀这事衍生些说书的题材。
而那头胡玉楼的情况可没想象中的那么乐观。
这群女子完全颠覆了腊梅对大唐女子的美好想象。
好看的,有才气的,要么是从小在宗乐府和伎馆培养成才,要么早被选进宫里。天底下哪来那么多本身就有天赋,紫微星降世的女子?
什么生来窈窕,满腹经纶……全都是腊梅意淫的产物。
且看看面前的女子。
整个素颜上阵,不贴花钿描细眉不说,脸上更是黯淡无光、嘴唇泛白没点气色。
“这位娘子,若有何才艺或是拿手之处尽可以展示出来。”红豆端坐着说道。
室内安静了一会儿,只见那娘子开口。
“我叫尚巧,薛猎户薛大爷家的家奴......之前看到了妈妈在东西二市张贴的告示,说是只要参加比赛,便可以从奴籍脱成自由身......我......”
作为一名在二十一世纪对自己形象仪表十分之重视,每天都带着精致浓艳一丝不苟妆容的酒店金牌女经理腊梅。
似乎一眼掸过去便对这位素面朝天的肤色有些蜡黄的娘子不感兴趣。
她是要选都知娘子的,又不是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