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山川睡到半夜,被梦中的叫声惊醒,是一留他们四位,浑身全是血,一留的脑袋在路的一边,二流前胸骨别在了外边,三留和四留挤压在一块,看似一个人一样,还有十几人一样的悲残。
一辆轿车从公路的一座桥上跌下去,顶盖全挤压在底面,不难想象一车乘客的下场。
这个季节应是放暑假的时间,能看到桥两侧的庄稼长势正猛。
这个地方好象眼熟,想了想,再看一眼,看清楚了,这是三岔村南面没入村的一座桥。
刚才就是梦到此处时,一留突然在桥上喊叫:“哥哥你要见见我们的家人,我们是三岔村的人。”
就是这一声叫,把田山川从梦中惊醒。他当紧爬起,拧亮灯,从口袋中掏出一留给他的信。
看完和梦境的结局对上了。
他们四个全是三岔人,同时考上大学,这次同时放暑假回家,出了车祸,不出车祸,再一年大学就毕业了。
田山川记住四人在什么村,什么户,父母名字叫什么,四人的名字叫什么牢牢记住,把纸烧掉,口念咒语,让这封书信传到天庭,并能让仙姑看完转西皇外爷,到时还四人再生。
三岔曾给西皇外爷立了大功,四位年轻人是三岔村的人,就得全面能享有神的滋润和解救。但我能做到的是去安慰一下他们的家人,给上天一点传音,神如何去做咱管不了。
打算天亮把圆圆的事办完,到镇上拿上钱,和孙小梅去一趟山岔。
孙小梅,我的妻,应该说在家孝敬老人,抚养儿女,但我认为在特殊的家庭构成上不公平,应照顾他到各处转一转,长一长见识。天上有三个神人逍遥,地上应由小梅潇洒。
家里本有三个保姆,但在田山川看来,这三位保姆成了爷爷,父亲,继母的保姆,小梅成了六个孩子的全职保姆,如果说一个两个还行,一堆儿女够我妻子一哄,小梅真能行,一引六个小人人。
家里人还都能动,为什么瘫痪到这个地步,都是因为自已成了阴阳人,农村出身的人把不做事,能吃上喝上作为最大的幸福,看来改不过来了,而且愈加严重。家丑不可外扬,只是用脑子想想。
天亮了,把小梅从怀中推醒,田山川说:“快快起床,马上回家。
小梅说:“不嘛,昨晚是几年来睡得最香的夜晚,让小梅再睡会。”
田山川爬起穿上衣服,去叫圆圆:“圆圆起床,哥帮你把药材整好回家,懒觉不能睡了。”
圆圆说:“哥至回家,昨晚是妹妹睡得最好的一夜,你就让妹妹再睡一会嘛。”
田山川没啥说的,出门到外边透透空气。
他刚跨出门,外面站了一个天神,后边跟了两个天兵。田山川一看头就大了,来的天神是闻一文的助理。
他凶巴巴的站定说:“田山川你有欺皇之嫌疑,我奉命前来捉拿你。还不前来受刑。”
田山川说:“我一介阳世良民,想欺皇能够得着吗,原来有此说法我还可以给你承认,但现在严格三界之典法,有这个可能吗?再是你带文质彬彬俩兵是捉拿我的吗?老师有事说事,你不要开这个天大的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