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好你妹妹。」她从几乎只剩下嘶鸣的喉咙里发出最後一句还能听懂的话。但蟋蟀没有妹妹,她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用家乡安抚将亡之人的方式呼喊她的名字:「阿兹娜,阿兹娜,主与你同在。」

    阿兹娜不再记得小nV儿早已在襁褓中夭折的事,也不再记得大nV儿的名字。她被以贩毒罪投进监狱,没有在这里活过半个月。但蟋蟀想起了她的名字,想起了自己为什麽忘记了家在何处。

    「夫人,你还好吗?」蟋蟀仰天躺在地板上,她几乎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肢T,只能试图靠问话确认夫人的情况,「不要睡着。」

    夫人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蟋蟀用手m0索她受伤的位置,但手指也已经麻木,可能碎弹片伤害了神经,也可能是脑震荡。她从口袋里m0到了保镖队的求援信号器,用尽全力按下按钮。然後继续呼喊:「夫人,你能听见吗?」

    不知道喊了几声之後,蟋蟀听见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微弱,但却无b坚定:「我叫枚。」

    这本来也应当是蟋蟀自我介绍的时刻,但蟋蟀陷入了沉默,她意识到自己还是无法面对自己的名字。或者说,不是那个名字本身,而是名字背後背负的沉重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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